但墨然此时并不是妥协，她自有用意。
查尔斯收起笑容，沉默下来。双指交叉在前。
“这个，可以商量。”
“真的需要商量吗？查尔斯先生。”墨然笑容看起来有些妩媚，倒不是她故意作态，而是九尾狐的假笑，都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。
这种笑容，会迷惑人心。但是面前的查尔斯已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……
“商量，是必须的，有一些数据，我也是不能提供的，很抱歉。”
墨然向背后靠了靠，伯纳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查尔斯。
“我只要，最简单的人体反应数据，至于人体亲和数据，我一条都不会向你要。人体反应数据，艾洛家族估计也有不少，所以我想你并不会为难。所以。”
“呵呵，看来墨然先生，对于人体研究这一方面，也有所了解呢。”查尔斯再次微笑。这不是废话么，当墨然白闹了一趟你家地下实验场？
他手中控制戒指微亮，取出一枚小小的灵能储存硬盘，放在桌上，推给墨然。
“我已经把数据分离，储存在这里，你可以检查一下。”
墨然拿过硬盘，快速扫描。只有他们这样的生命体，才能直接用大脑扫描其中数据。
墨然确认后，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那么，预祝我们合作愉快，查尔斯先生。”
查尔斯脸上也是同样的职业假笑。“是的，那现在可以说说我的要求了吗？”
“请。”
查尔斯手指敲着桌子，“我的要求也同样简单，墨然先生，只要你帮忙破坏一些我指定的位置就可以。”
“如果我做得到的话。”墨然的意思是，有很大生命威胁的活，我不干。
“这是必须的，墨然先生。要知道，我是希望可以和你进行长期合作的。”
墨然当他这句话是放屁。“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诚意，就会尽力促成我们的合作，艾洛那条被毁掉的商业街，或许可以证明我们的诚意。”
虽然知道墨然大部分是怀着复仇情绪，才去摧毁那条商业街的，但是查尔斯还是笑着迎合：“是的，那是诚意，也证明了你的实力，墨然先生。”
“这种商业街，我希望可以多倒下几座，这是我的第一个要求，希望墨然先生可以成全。”
墨然自信道：“一个星期之内，至少三座，可以吗？”
查尔斯伸出手，“那么，合作愉快。”
墨然刚要与他握手，伯纳德却抢先一步和他握在一起，面无表情的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这小伙，还可以啊，虽然情商低，但是终于学会吃醋了，有进步有进步。
……
商讨完毕，也没有必要在莫雷之心据点久留，查尔斯本人也认为那些参加宴会的富人和小家族代表都是累赘。
回去后，墨然才发现，伯纳德没有丝毫的长进。他一回去就在自己手上取样，他的纳米机械，收集了查尔斯的皮肤样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