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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牧晨的脑力剩余不足百分之一，身体不由自主地进入超负荷的体力强化状态。
之前牧晨曾经测试过体力和脑力的转化值，差不多到百分之五十的时候，身体出现了超负荷的感觉。所以牧晨在平时进入强化状态的时候，最多不会超过总值的一半。
但由于小丑的行为和话语过激，导致牧晨愤怒过头失去理智。现在牧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，就是杀掉眼前这个恶魔。
同时也不顾后果的将接近百分百的脑力转化为体力，导致他现在的体力强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。
牧晨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刚才的黑豹，在半空中拉出一道残影。
在牧晨冲出的一瞬间，小丑便察觉到了。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，小丑看到了牧晨脖子上的项链，本想出手的他改变了主意。
自从第一次成功击杀玩家后，小丑就诞生了自我意识。随着不断地击杀玩家，他的人格也愈发完整，终于在他成功击杀第十名玩家后，他建立了完整的自我人格：疯狂爱好杀人的行为艺术家。
并且系统也赠予了他一件源器：疯狂小丑的面具。
他喜欢看到玩家死前流露出恐惧、愤怒、挣扎、绝望等等负面情绪。
之所以给牧晨那条项链，就是想看到牧晨因此失去理智，更想看到对方失去理智的疯狂过后，却奈何不了自己的绝望。
“来吧！来吧！现在多么愤怒，一会就多么绝望！哈哈哈哈！”
小丑嘴角裂的更大了，内心疯狂咆哮着。
可他的笑容瞬间便凝固了，因为牧晨的速度太快了，这根本不是一个没有等级的新手玩家可以展现出来的速度，要知道自己是d级，全力之下也就跟牧晨的速度不相上下而已。
牧晨在半空中辗转腾挪，转瞬间便来到了小丑身前，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，蓄力挥拳！
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到了小丑的头上，让小丑从舞台边缘一直飞到正中央，滑行了将近三十米的距离。
小丑的演出面具被这一拳击碎，散落在地上。他挣扎着起身，大口大口吐着鲜血，可脸上的笑容更加疯狂。
“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！你居然有至高之力！哈哈哈哈，怪不得你看起来有恃无恐，杀了你，我就能进阶c级！”
牧晨拳头上满是鲜血，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，面无表情地正对着小丑。下一刻，牧晨的身影消失，转眼间出现在小丑身后，右手一记手刀朝着小丑的脖子切去。
小丑仿佛预知到了牧晨的动作，猛地回头：“小瞧我！？”
挥手阻断了牧晨的攻势，紧接着另一只手中攥着一根长钉，朝着牧晨的胸口刺去。
牧晨用左手抵挡住了长钉的攻势，整只手掌都被钉子穿透，血流如注。
只见牧晨左手透过长钉，紧紧地握住小丑的拳头，纵然手掌被刺穿也面不改色，右手猛地掐住小丑的脖子。
小丑瞬间脸色通红，露出愤怒的表情。
“不可能，你只是一个无等级的小喽啰，你不可能这么强！”
牧晨双眼依旧被蓝光占据，小丑扫过牧晨的双眼，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金色符文，随后仿佛看到了大恐怖一般：
“不可能，你早就死了，你怎么可能还活着！不可能！”
随后在小丑的不断挣扎和恐惧中，牧晨果断捏断了小丑的脖子。
【叮！】
【恭喜您击杀d级灵：小丑】
【奖励经验值：99】
【越阶杀敌奖励：一星源器（随机）】
【解锁称号：同阶无敌】
【系统奖励：源石10】
牧晨没有听到系统的提示，依靠着仅存的一丁点理智，吞下了一直压在舌头下面的棕色胶囊，随即两眼一黑，在舞台中央晕了过去。
牧晨做了一个梦，梦里他和好兄弟莫琦，两个人一起进入了源界双人副本，在副本里大杀特杀，好不痛快！
梦里，莫琦一脸惊喜地拿着一件装备：
“卧槽晨哥，爆了件一星源器，稻草人，可以替死一次，发财了！回现实卖了钱，咱哥俩一人一半！”
牧晨笑盈盈地看着莫琦开心的样子，心想：好兄弟，如果你能回来，别说一人一半，都给你又能怎么样呢？
等等
稻草人？
按照之前的猜测，小丑身上很可能携带了一件名为稻草人的源器！作用正是替死一次！
卧槽！
牧晨猛地睁开双眼，眼前一幕再次让他目瞪口呆。
只见刚才被拧断了脖子的小丑，现在变成了左右两截尸体，死法跟之前的黑豹一模一样。
旁边传来甜美的嗓音：
“距离演出结束已经过去八分钟，两分钟内如果不离开表演场，马戏城的规则会将你直接抹杀。”
转过头，身穿墨绿色百褶裙的哈林夫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，左手牵着可爱的女儿珍妮。
牧晨压下内心的疑惑，点了点头，跟着哈林夫人离开了表演场。
看了下时间，距离结束还有二十分钟，威胁最大的小丑已经死透了。
离开表演场后，牧晨长长呼了一口气，心里一块石头落地，不光是危机解除，还因为莫琦的事情已经解决。
虽然一直没表露出来，可心里一直对莫琦的失踪耿耿于怀，如今杀了小丑一次，也算为好兄弟报仇了。
转过头，牧晨真诚地对哈林夫人说道：“谢谢你，救了我两次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哈林夫人甜甜说道：“倒是清尘道长，以无等级的实力单杀一次d级小丑，这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牧晨也一脸疑惑，是啊，当时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，随后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，只知道自己迫切的想杀掉小丑。
“说实话，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清楚。当我知道好朋友惨死于小丑手中的时候，我就失去意识了。”
“清尘叔叔可厉害了，当时一拳就把小丑给打飞了。”珍妮一脸崇拜地说道。
哈林夫人将后来发生的事情跟牧晨叙述了一遍，牧晨逐渐睁大眼睛。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那么牛逼。
几人在马戏城大厅说说笑笑，时间很快流逝。
哈林夫人突然正色道：“清尘道长，我能感觉到你应该要离开了，今日所谈甚欢，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。”
完了，这npc莫不是爱上我了？就算我长得帅，也不能跟游戏npc谈恋爱啊。
牧晨目光深邃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：“相濡以沫，不如相忘于江湖，哈林夫人莫要挂念于我。”
哈林夫人笑地花枝乱颤，这清尘道长看起来正经，说起话来怎么如此不着调。
就在此时，牧晨脑海里传来系统声音
【叮！】
【主线任务一：观看整场马戏表扬，并存活180分钟（已完成）】
【主线任务二：找出夜魔的真实身份】
【请在三十秒内，指认夜魔的身份】
转过头，看到哈林夫人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。
牧晨也笑了，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。
【指认夜魔身份：珍妮】
【叮！】
【主线任务二：找出夜魔的真实身份（已完成）】
【恭喜玩家：清尘道人，通关地狱级难度新手任务——红月马戏城】
【通关奖励结算中】
【获得经验值：60】
【奖励一星源器：疯狂小丑的面具（可在物品栏查看）】
【解锁功能：物品栏】
【获得称号：杀戮终结者】
【声望值+15】
【六十秒后脱离源界】
牧晨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身旁的哈林夫人疑惑地看着牧晨：“你为什么认为珍妮是夜魔？”
牧晨潇洒笑道：“看到那么血腥的场景，是个孩子都会哭吧？珍妮比你都淡定，下次记得伪装得高明一些啊。”
哈林夫人点了点头：“没想到那么紧张的情境下，你都能捕捉到这些细节，你很不错。清尘道长，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
再见？再也不见才好了。
六十秒的时间转瞬即逝，一阵眩晕感传来。
再次睁眼，牧晨正站在婶婶家的卧室里。
窗外的阳光射进屋内，躺在温暖的床铺上，牧晨感觉非常不真实。
短短三个小时的任务，让他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