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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余千盏问完这个问题才算是消停了,她心里总隐隐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。
没过多久,一天一夜未合眼的余千盏她们睡倒了一片,只留下毕怜心和其他人面面相觑。
经过这个故事,他们多少也听出了点毕怜心的残忍、怪癖,此时也都一脸惊恐且谨慎的退到一边时刻紧盯着她。生怕她什么时候一个不高兴过去肢解个人玩玩。
毕怜心倒不是很在意,她坐在余千盏附近也打算睡会儿,毕竟她也很久没合眼了。
未等她闭眼,常意锦来了,她也不多给旁人一个眼神,只径直走向毕怜心,走近后又一把将她拽起,像拽条母狗般毫不手软。这动静太大,余千盏成功被吵醒。她蒙蒙胧胧中仿佛听到
“毕怜心,你还有脸睡?怜容被你折磨得噩梦缠身,我现在就带你去给她赎罪。”
毕怜心来不及多说一句便被常意锦拖走了,余千盏被吵醒也睡不着。
直到半夜,毕怜心被扔了回来,浑身鲜血淋漓。常意锦跟在她身后,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却表情漠然。她们身后还紧跟着毕怜容。
俩人将奄奄一息的毕怜心丢了进来才要走,余千盏狐疑的看着常意锦若有所思,突然问。“你哭了?”
闻言常意锦停住步伐回过头紧盯着余千盏有些错愕。
“哭,谁哭了?我可没哭。”
语气带点孩子气,余千盏指着她的眼睛大声说。
“你不信摸摸,泪水还没干。”
常意锦当真抬手摸了下,果然眼睛湿漉漉的,她有些不可置信道。
“我,我竟然真的哭了?什么时候,我怎么不记得了?”
常意锦垂下眼,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心情有些失落。
“你哭,你为什么哭?难道你对毕怜心于心不忍?”
余千盏指着地上的毕怜心问常意锦,语气略微带些逼迫。
常意锦被这样一问竟有些不知所措,就好像被问到心坎里,一时无法辩驳。旁边毕怜容脸色一沉,比常意锦还激动。
“没有,阿锦才没有,她怎么会心疼一个害死我的凶手?毕怜心,她折断我四肢,把我踩进泥泞里最后还杀死了我。阿锦,你不会心疼她的,对吗?”
常意锦脑袋一片空白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只是觉得心好痛、好痛,难道她真的在心疼毕怜心?
这个想法刚在常意锦脑子中冒了个头,她便想给自己一巴掌,她认为毕怜容对她那么好,而她竟然在心疼毕怜心,这怎么对得起毕怜容?
于是她尖叫怒吼,以遮掩自己的心思。
“你不要乱说,这怎么可能?我就算杀她,折磨她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,又怎么可能会对她心软?”
余千盏走过去看着常意锦的眼,目光坚硬,而后十分突然的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激怒她。
“你不要解释更不要否认,你就是狠不下心,你对毕怜心……”
“啪!”
余千盏话未说完,毕怜容直接甩过去了一巴掌,五道指痕火辣辣的印在余千盏脸上,脸也立马肿胀通红。虽然她的脸火辣辣的疼,但余千盏也只是低头眯笑而后继续道。
“你心软了,承认吧!你对她终是存了几分真心。”
余千盏这样子有几分疯癫,旁边几人也被她吓醒,醒来后的几人纷纷看了眼竹己,只见竹己安然自得地坐在一边一脸无辜。几人松了口气,还好,差点以为是竹己疯了呢!
但现在看来,不是竹己疯了,而是余千盏疯了。正常人都看得出,她在故意激怒常意锦,都只觉得她这是疯魔了。
而激怒常意锦的后果就是被带走,她们来到刚刚折磨完毕怜心的暗室。
这里布满血迹,随处可见的是四处散落的刑具,可见刚刚毕怜心是被折磨得有多惨。常意锦找个凳子坐下而后道。
“余千盏,你自以为你很聪明,以为你猜中了我的心思,但那只是你的自作聪明。无论是你还是毕怜心,我一个都不想放过,而激怒我只会让你死得更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