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肃捧着手中的五颗晶石，笑容满面。
“臭小子，不就是几块晶石吗，至于这样子。”
“你不懂，我高兴的是我的实力都已经可以同时锤两只四级丧尸了，这是种进步！”
“切，依老夫看，再给你小女友十几天稳固境界，连你都可以倒着锤，”
“……”
陈肃翻了个白眼，杨樱就算有那实力也不会那么做，何况再十几天，指不定自己已经四级了。
杨樱俏脸微红，虽然刚才自己打赢了，但是要做到彻底击杀四级丧尸还是颇为辛苦，典对自己确实夸奖过头了。
“你们三天后离开对吧。”
“是的，该回我们原来的基地了。”
“哪个？”
“新海龙基地。”
“海龙？！海龙基地还在？”
“嗯啊，你那话什么意思！”
“嗤，你不懂。”典摩挲着下巴，“啧啧，看来确实改变了很多。”
“什么？”
典没有回答，而是回头上下打量了陈肃一番。
“就你小子，可以啊……”
陈肃听得莫名其妙，一脸疑惑。
“妮子，你把剑还给陈肃，我争取这两天弄把适合的给你，省得某人一直惦记着拿回去。”
“嘿，我有吗！”
虽然陈肃被典明嘲暗讽着，但是脸上的笑容不减，他这是在帮杨樱啊，身为男朋友自然是再乐意不过。
“那就多谢老头子啦！哈哈哈。”
“嗤，臭小子，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杨樱面带感激，“多谢老爷子。”
“小意思小意思。”
看到典心情不错的样子，陈肃眼睛眨巴几下，问出了心中憋了许久的问题。
“为什么你们都一直帮助我们啊？又是给武器又是教我们战斗。”
典没有回答，轻抚着白胡子，静静地看着远处高筑的土墙，缓缓开口。
“你可曾像你身后那位问过这些。”
杨樱看向陈肃。
他点点头，“问过。”
“那她是如何说的？”
“她说是合作。”
“哈哈哈，好一个合作。”典笑罢，继续问道，“那你至今为止可曾以合作对象的身份帮过她的忙？”
陈肃脑海里浮现当初击杀水灵巨熊的场景，后来想想自己那似乎也不算帮她什么，那其实更像是被带着刷副本。
只好老实地摇摇头。
“这就是了嘛，不过我还是喜欢合作这个词，挺切合实际。”
典转身面对两人，话锋一转，“听着，陈肃。你要记住，丧尸是人变异的，虽然未来也许会有帮助，但是不论怎样，它们可是吞噬着同类成长出来的，如果哪一天你觉得下不去手，可以想想那些仇恨，或许心中会好受一些。”
“老爷子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以后可能遇到真正牛逼的丧尸，别手软，大胆下手。”
“噢……”
典反问陈肃：“你觉得这个末世的未来在哪里？”
“在能力者手中。”
陈肃的回答很果断，从目前来看，不论丧尸如何成长，在能力者和魂归者数量都占优的情况下，未来几乎就是能力者的世界。
“哈哈哈，说的对，那现在丧尸究竟能算作什么？”
陈肃皱着眉头，“如果是我的看法的话，为了争取正常人类的生存，就不得不和丧尸为敌，即便未来可能会停战，但到那时候他们也不算是丧尸了。”
“哈哈哈，你看，面对高级丧尸你还是心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们觉得能力者的未来在哪里？”
杨樱答到：“那自然是进化的终点了啊。”
“进化的终点……你们还是想当然了。”典黑袍一挥，戴回了帽子，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丧尸，能力者，普通人，你们觉得这些会是我们魂归者存在的理由吗？”
陈肃表情严肃，魂归者是从过去而归，这是他们现在已知的事情，但是究竟为何要回归，依旧是未知。
“不清楚，难道是圣夜界的人？”
“呵呵，他们还只能提提鞋而已，我们人类还有更强大的未知的对手。”典的脸庞笼罩在阴影中，声音颇冷。
提鞋……
陈肃一想到当初怼着自己虐的圣夜界人就头皮发麻，“连你们都打不过，那我们的未来……”
典轻叹一声，“所以叫你别问了，问就是合作，问就是进化。”
“……”
这叫什么回答嘛！
看来暂时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了，陈肃顿时想到了别的地方。
“那老头子，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？”
典还没煽情完，听到陈肃这么一说，顿时吹胡子瞪眼，“滚滚滚！”
“嘿嘿。”陈肃拉着杨樱柔软的小手，径直离开。